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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路扰扰多不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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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值绵雨时节,天总是阴沉着下个不停,雨滴自屋檐落下,打在轻石板上,顿时“粉身碎骨”……

    汴州城南的一户大院深处,一妙龄少女在窗前呆坐,百无聊赖的痴望着窗外细雨,一旁的小桌上散放着几本书卷,白皙的宣纸上,几行小词静静的躺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吱呀!”一声,闺门便被推开,两个丫鬟端着器皿果蔬缓步而入。

    那一年纪稍小些的丫鬟将托盘放置在桌子上,缓步走到那正发呆的少女旁轻唤了声:“姑娘!”

    那少女想是想事入了迷,未成听见丫鬟的轻唤,于是那稍大些的丫鬟便来到那少女旁,轻轻的拍了拍那少女的手臂唤道:“姑娘!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!干什么?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……”少女如梦初醒般望着两个丫鬟问道。

    那稍大些的丫鬟见状,不禁抿嘴一笑道:“姑娘的魂许是到了那琼楼玉宇里走了一遭,故未曾听见我与雀儿进来!”

    “雁儿!你人长的如此漂亮,怎的消遣人来如此厉害,当心日后寻不到婆家!”那少女笑着同那丫鬟打闹道。

    “姑娘也同我们说说,方才在想什么,怎的如此入迷,莫不是真的到了那琼楼玉宇里走了一遭?”那年纪稍小些名唤“雀儿”的丫鬟给那少女的茶盏里添了些茶,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呸!雀儿,你怎的与雁儿学成了……”少女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依我看!那琼楼玉宇姑娘是没去,姑娘方才怕是在想“林兄”了吧!”那雁儿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非把你这小蹄子的嘴给撕了……”那少女脸一红,笑着起身骂道,闻言,不待少女近身,雁儿便带着雀儿笑着出了门,临走前还喊道:“好姑娘!莫生气,我们不扰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关了门,又来的窗前静望着窗外,房间内重归宁静,半响,才拿起一本诗集,小声的念了起来。

    乾州城外数里,一处驿馆内,“晋王王妃”与“乐阳公主”端坐于榻上,一旁的护卫总领“孟建”立于王妃一侧,冲着一旁的护卫轻轻的挥了挥手,林子期便被两个护卫看护着带了上来。

    只见林子期艰难的拱起手,弯腰向晋王妃行了一礼,随即不待晋王妃问话,便率先开口言道:

    “草民多谢王妃搭救,此恩此德,在下没齿难忘,日后定当报答!”

    “你是何人?为何身负重伤,倒在草从里?”晋王妃看着脸色苍白的林子期,冷言问道。

    “决不可暴露身份!不然“剑圣”的颜面将无存了……”林子期心中思量道,随即再度施礼言道:

    “在下姓林,因在家中排行老三,故!人们都唤我“林三儿!”,我乃是一名镖师,因前日押镖途中,路遇山匪强盗,被劫了镖,故受了伤倒在草地里,幸蒙王妃搭救,才得以保全性命!”

    “你撒谎!”一旁的孟建指着林子期,怒喝道。

    “你身上的伤痕,分明不是刀伤,乃是些爪痕,你的肩头亦是被利爪洞穿,你却道是遇了匪,分明是在撒谎!”

    闻言,林子期心中一惊,却又微微一笑道:“大人此言,着实是冤枉在下了,世人皆知,天下能人异士颇多,所使兵器甚广,如在下身上之伤痕,“旋风飞云爪”便可致,大人又为何言某骗人呢?”

    “此人来路不明!且能言善辩,乃奸邪狡诈之徒,不可轻信也!”孟建来到晋王妃身旁,低声言道。

    王妃闻言,心中已然有所思量,便看看道:

    “罢了!将他带下去,好生看管着,明日随我们一同前往乾州,待到了乾州府,将他交于乾州府衙便是!”

    闻言,林子期心中暗暗思量道:“如今,虽已脱了险境,但毕竟自己身上有伤,跟着晋王妃一行,倒还得了庇护!”

    “在下,叩谢王妃……”

    入夜,林子期盘坐于驿馆外大树下的囚车里,望着天空中的点点星辰,心中暗暗言道:“不是说“好生看管”吗?怎的就沦落到了囚笼里……”

    一阵微风吹过,天边渐渐露出一抹光亮,乐阳公主轻声出了驿站,孟建在其身后,殷勤的跟着。

    “建哥哥!你看,月亮出来了……”乐阳公主指着天边的那天光亮,笑脸盈盈的回头望着孟建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!今夜的月色,别有一番风味……”孟建同样笑脸盈盈的言道。

    “建哥哥,你陪我去走走如何?”乐阳公主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!没事的!有你在,不会有事的……”乐阳公主拉着孟建的手臂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!我们不走远,就在这旁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!”乐阳公主说着,便松开了孟建,欢快的向前走去,可未行几步,便只听大树下传来一句:

    “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!”

    闻言,那乐阳公主登时便怒了,气冲冲的向那大树下走去,一边走,一边喊道:

    “谁?在那儿浑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在这儿浑说什么?”乐阳公主看着囚车中盘坐的林子期,气冲冲的问道。

    不待林子期开口,那孟建便走了过来,阴阳怪气的说道:

    “贼匪也读“欧阳大学生”的诗吗?……再胡言,小心挨鞭子!”

    “在下不过是待在这笼中烦闷,见此情此景,胡乱诌了句诗,不想竟惹得公主与大人不快,实在是该死……林子期在那囚车中,笑道。

    “看你一脸文弱,想必也是读过书,识过礼的,怎的不知“慎言?””那乐阳公主看着林子期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殿下既言“礼”,那在下斗胆问一句,何为礼?礼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“住口!公主也是你这般人所能问的!”孟建喝断林子期的言道。

    “殿下尊贵,自非我等荒野之人所能攀谈,某能得殿下相救,自是感激不尽,然,某非草寇,大人却已囚笼铁链待之,此为礼乎?”林子期聚了聚手腕处的铁链,看着那孟建问道。

    “建哥哥,母妃不是让让他们好生看管吗?为何如此待他?”那乐阳公主仿佛才看见囚笼铁链,一脸疑惑的望着那孟建问道。

    那孟建微微一愣,随后低声对乐阳公主言道:“此人来路不明,且我们如今身在这不平之地,不可不防……”

    闻言,那乐阳公主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看着囚车中,手戴铁链的林子期言道:

    “暂时将你安置于这……车上,乃是万全之策,你且忍耐,待……待到了乾州,自然会放了你”

    乐阳公主说完,便扭头进了驿馆,留下孟建恶狠狠的盯着林子期!

    “林三儿是吧?你给我安分些,待到乾州府衙,查明你贼寇的身份,定将你狠狠的之罪……”孟建冷冷的说完,便亦是扭头气冲冲的离开了,留下林子期在那囚笼中,戴着铁链,抬头望着明月,心中想着故人!

    远方汴州城南,礼部员外郎“李潜”府邸的深院内,少女手中捧着本诗集,独倚在书桌上,借着烛光翻看着,丫鬟“雀儿”推门进来,走到那少女旁,开口问道:

    “姑娘在读什么书?怎的夜深了还不放下?”

    “晚唐诗人“韩偓”的“香奁集!””少女言道。

    “香什么集?写的是什么?姑娘读出来,也让雀儿听听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本子诗集,读了你也听不懂,你快些去睡吧!不必管我……”那少女说道,闻言,那雀儿便退下了,半响,那少女许是乏了,便将那诗集收了起来,随后在书桌上铺开一张宣纸,研磨,提笔,在那纸上写下:

    “月黑夜,细雨长,翦翦寒风入轩窗,久卧烛前无倦意,欲习文,笔砚凉。几度辗转嗅墨香,意未平,更神伤,起身试作远山长,菱花妆镜现容颜,思故人,知何方?”

    少女写罢,低头望着那几行小字,自觉羞耻,竟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亏的身旁无人……”少女心中暗咐道,却不料,刚抬头便见父亲李潜不知何时站至身前,她许是入迷,并未发觉。

    “啊!爹爹……你何时……进来的?”少女瞪着明亮的双眼,一脸疑惑又十分慌张的问道。

    闻言,李潜并未答话,只是笑着来到那少女的身旁言道:

    “让爹爹看看,我的柔儿又写了什么好词!”说着,便俯身冲那宣纸上的词句望去。

    见状,那少女赶忙爬在桌子上,用身体盖住那宣纸,同时言道: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写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!墨迹未干,仔细别染脏了衣服,不然,你母亲又要数落你!到时我也护不得你……”李潜故作慌张的吓唬道。

    闻言,那少女赶忙从那书桌上起来,仔细看了一遍自己的衣物,发觉并未沾染上墨迹,发觉自己上当之时,只见父亲已将书桌上的那张宣纸抽走。

    “爹爹……”那少女冲李潜不满的喊道。

    闻言,李潜一般护着那张纸,以防被女儿夺去,一般笑着哄道:

    “爹爹就看一眼,不做批评……”随即看着那几行小字,仔细的读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潜读完眉头紧皱,半响不语,惊的那少女顿时慌张起来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爹爹……”少女轻唤一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李潜闻言不语,却又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爹爹……!”少女以为,父亲在取笑自己,于是便不满的带着些撒娇般的喊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……爹爹并非取笑你,是这词写的当真是不错,好……不错!”李潜看着那词夸赞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爹爹就会哄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非爹爹哄你,只是你小小年纪,就写出如此之词,已是不错……你最近在读韩偓的诗吧?”

    “嗯!读了香奁集……爹爹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“翦翦风”……韩偓的“夜深”你知道哪句写的最好吗?”李潜看着那少女问道。

    闻言那少女不满的摇了摇头,随即看着李潜道:“爹爹这么晚来看我,竟是来考我功课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……爹爹错了,来,让爹爹给题个名……”李潜说着,便提起笔,欲给那词题名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我要自己题……”那少女拒绝道。

    “那好,那好,爹爹帮你落名,也不枉我提笔,可好!”李潜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!多谢爹爹……!”少女开心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随即,李潜在那纸上写下了那少女的名字——“李清柔!”

    “可惜了!爹爹的字倒不如安儿的了!”李潜看着清柔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爹爹就会哄我……”

    李潜与李清柔聊了许久诗词歌赋,却突然话锋一转,开口问道:

    “近日听闻,你常着男子服饰出门,这是为何啊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在家中闲坐,实在烦闷,母亲又不许女儿家的在外抛头露面,于是……”清柔低着头偷瞄着李潜说道。

    “于是你便“变为”男子,出去抛头露面是不是啊?”李潜故作生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哎呀!爹……我已经大了,可以看好自己,再说了,我朝“慈圣光献皇后”少时也曾着男子衣饰外出游玩,我不过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?慈圣光献皇后乃一代贤后,你是何人,也敢与其相提并论!”李潜看着女儿教训道。

    “哎呀!女儿自是不及慈圣光献皇后万一,但是这代表女子着男子衣饰出游,已有先例,父亲就不要再责怪女儿了,再说了,我出去又没惹事,我还结交到了一个不一般的新友!”清柔有些得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?是哪家的权贵公子,让我这一项鄙视权贵的女儿,甘心结交?”李潜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,您一定吓一跳……”李清柔兴奋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说一说,也让为父惊一惊!”李潜来了兴致,一脸期待的问道。

    只见李清柔神秘一笑,凑到李潜身旁低声道:

    “我所结交的新友,可是不一般,他是“官家身边的人!””

    “哦?难不成是个内臣?”李潜面色凝重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非也非也!我所结识的乃是禁中第一高手,皇子剑术师兼御前四品带刀护卫,剑圣“林子期”!”李清柔得意的说道,可是她却未发觉,李潜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……

    “老天爷啊……!”李潜仰头叹息道。

    “爹!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站那儿!”李潜指着李清柔吼道。

    “爹……我在站着啊……”李清柔站在那儿,低着头,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呀你!让我说你什么好……平时你任性也就罢了,女扮男装溜出门去也罢了,可是你……你怎么能同那“林屿”称兄道弟,呼朋唤友……你可知道,他是什么人……啊?”李潜激动心急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御前侍卫,皇子剑师,还有剑圣……”李清柔低着头,看着激动的父亲,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知道你还和他结交?”李潜吼道。

    “林兄虽出身江湖,但是他甚是有礼,待人友善,且嫉恶如仇……难道父亲也因为他出身草野而轻视于他吗?”李清柔看着李潜质问道。

    闻言,李潜情绪微微缓和,随即开口言道:

    “为父自不会因一人的出身而轻视于人,只是如今不论是朝中局势复杂,新旧党争不断,官家迟迟不立储君,恐有废长立幼之意,而林子期不仅是官家身旁红人,同时还是皇子们的剑术师,立储之事,官家必定会询问他的意见,事关“国本”,你知道朝中有多少人想要拉拢他?”李潜望着女儿说道。

    “想……想拉拢林兄,这对他来说,不是……好事吗?”李清柔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事?”李潜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李清柔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利益之争,没有什么事是“好事!”,你是个聪明孩子,难道不知道朝中有多少人想拉拢他,就会有多少人想要害死他,岂不闻“得不到,便杀掉!”的道理?”李潜看着女儿,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!”李清柔闻言,惊讶的捂着嘴,向后退去。

    “柔儿,听为父的话,莫再同那林子期来往,小心惹祸上身,我和你母亲就你一个孩子,我们还指着你活呢!你要是有个万一,叫我们怎么是好?”李潜看着女儿劝道。

    而那李清柔闻言却是没听见一般,只是看着李潜问道:

    “您是说,林兄会有危险?”

    闻言,李潜顿了顿,仔细思存了半天,才开口言道:

    “实话告诉你吧!昨日我便听人传,说林子期被官家秘密派往江湖,调查“逊王”谋反一事,却在离州城外遇伏,身负重伤而逃,自此再无踪迹……恐已身死!”李潜缓缓言道。

    “可,不管他怎样,你都不许再同他来往……”接下来的话,李清柔都未曾听见,她只觉周围顿时变的悄无声息,脑中亦没了所有,父亲何时离开的她并不知晓,对她的教诲是什么亦不知晓,她与林兄的事父亲会不会告诉母亲,她也不愿去想,此刻的她只是一心盼着林子期能够平安归来!

    一日半的行程,乾州城终于是快要到了,由于还有不到半日的路,加之“平午”时分天气炎热,人困马乏,于是晋王妃便下令,让孟建寻一处阴凉歇息修整,令方下,他们便寻到了一片树林,众人入林乘凉亦多倒地酣睡者,乐阳出了马车,本欲寻孟建游玩,却不料孟建被母妃唤入车中议事,身旁的丫鬟“巧儿”在马车中困睡不能陪自己,无奈,她只得独自一人下车走走。

    “大哥……给口水喝!”囚车被安置于树阴下,林子期盘腿坐在里面,望着身旁的大胡子侍卫,笑着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滚!一个囚犯,还想要喝水,你给我老实点……”那大胡子当着林子期的面打开水囊,仰头痛饮一番后,骂骂咧咧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禽兽……!”望着那大胡子的背影,林子期小声骂道。

    没有水喝,林子期只得闭目养神,所幸位于树阴下,倒也凉快,一阵轻风吹来,林子期顿时眉头一紧。

    “给!”乐阳公主来的囚车前,举着水囊,递到林子期身前喊道。

    却不料林子期突然睁开禁闭的双眼,一脸惊慌的望着乐阳公主公子,急声道:

    “快喊他们起来,有刺客,有埋伏……”

    乐阳公主惊讶的环顾四周,随后一脸嫌弃的说道:

    “你……是渴昏了头了?哪有刺客,快喝了水,傍晚便可到乾州城,到时我们便将你交于乾州府衙……”乐阳公主仍旧举着水囊说道。

    而林子期却未理会乐阳公主,而是着急的冲那倒下酣睡的护卫们喊着,可是却无人理会他。

    “快去叫醒他们,真的,我没骗你,对方人多势众,步伐轻盈,皆是高手,快,快喊醒他们,赶紧冲出这片林子!”林子期扶着笼子,看着乐阳公主喊道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乐阳公主还未放下手里的水囊,林子期心中便暗暗叹道:“来不及了!”

    只见一支弩箭“咻的一声”便插在了乐阳公主手中的水囊上,乐阳公主一惊,正未转身,突然崴了脚,倒在了地上,瞬间漫天箭雨飞至,无数护卫发出了哀嚎声,乐阳眼见无数人中箭,又见无数箭矢飞至,直觉必然身死,正心慌时,只见空中似有浪潮翻腾,又似一团浅蓝光华游走,将身前之箭,尽数拦于半空中。

    乐阳回头望去,只见林子期面色凝重,目光炯炯,随后大袖挥手,那停于空中的箭,便反向而行,将冲杀过来的黑衣蒙面之人尽数射毙。

    无数黑衣蒙面人从山林草丛中杀出,与醒来的护卫亲兵砍杀起来。

    孟建自王妃马车中跑出,呼喊着,让人上前杀敌,自己则是带着数名护卫,护着王妃逃跑。

    “建哥哥!我在这……”乐阳趴在地上,喊道。

    “趴着别动!”林子期见状吼道,闻言,乐阳便不敢再动,王府护卫一个一个的倒在血泊中,她吓坏了,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她,哪里见过厮杀。

    她趴在地上,不敢动,也不敢再看,却突然觉得头上好像有些许异样,她抬起头,只见几个黑衣人提着血刀,向她冲杀过来,只是还未等她呼喊,那几人便站在原地不动了,仔细观察,他们的胸口处多了乐阳头上的发簪,再观林子期,只见他用手捂着肩头,那里映出了一抹红。

    “把那刀的递给我……”林子期艰难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把刀说道。

    闻言,乐阳公主却是不敢去捡,急的林子期冲她吼道:

    “快点!要不,就一起死!”

    见林子期面露痛苦之色,乐阳无奈只得缓缓爬向那刀,随即伸手将其拉回,递给林子期,只见林子期接过刀来,先是打掉了射向乐阳的流矢,随后刀锋飞转,将囚笼劈碎,又将运功手脚上的铁链劈断,最终刀断了几段,铁链也是被劈碎。

    林子期捡起散落的刀片,挥手便将几个冲杀而来的黑衣刺客击飞,但对方人多势众,林子期身上有伤,亦不能于之正面对抗,只得扶起地上的叶阳,将其背起,而后使出浑身力气,将囚车踢翻,砸向众人,见状,众人急忙躲闪,而待其躲过“飞车”,看向林子期时,却发现,他与乐阳公主早已消失的'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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