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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已成定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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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书晚和田笑笑是下午时候才分开的。
一进门，林书晚就看见了郝志明和郝云亭，这个时间都在家，林书晚有几分诧异。
“叔叔，云亭哥你们都在家？”
“嗯，小晚回来了。”
郝志明答应了一句，郝云亭哼了一声，小声说了一句：“自作多情。”
林书晚顿了顿，随即又问了一句：“叔叔，今天没去厂子？我妈呢？”
郝志明叹了口气：“小晚，你妈在里屋，你先去看看她吧，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再说。”
林书晚抿了抿唇，结合刚才郝云亭的态度，心里大概明白是什么怎么回事了。
朝着里屋走进去。
林书晚敲了敲门：“妈，我进来了。”
推开门，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余凤兰。
余凤兰背对着门，侧着躺在床上，听见动静也没动一下。
林书晚走到床边，弯身抱住余凤兰：“妈，你是不是生气了？。”
余凤兰这才有了反应。
从床上坐了起来，大概是哭过了，余凤兰眼睛有些肿。
林书晚坐在床边，拉着余凤兰的手：“妈，你别生气了，报名下乡又不是坏事，我这不是为建设祖国尽一份力，也算是添砖加瓦了，多光荣。”
余凤兰看着林书晚红着眼眶，还扯着笑脸哄她的样子，鼻子又是一酸，声音带着哽咽：“你现在长大了，什么也不和家里商量，不告诉我，今天要不是云亭看见，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？”
察觉到余凤兰语气中的难过，林书晚鼻尖一酸，声音有些闷闷的：“妈，不是的，妈对不起，我错了。”
余凤兰深吸一口气，没有看林书晚，拍了拍林书晚的手。
她不是真的生气，是心疼林书晚。
“妈知道你懂事，自从那个人走了，你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，什么都不让我操心，下乡这个名额，你不去就是云亭去，妈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说着余凤兰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到了林书晚的手背上。
林书晚的手好像被烫了一下。
私自报名的时候，她不是没想过余凤兰会多难受，可如果商量了最后结果肯定是郝云亭下乡。
林书晚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，声音染上几分哽咽：“妈，郝叔叔对我这么好，我不能让他为难，也不能这么自私。”
余凤兰没有说话，心疼的抱着林书晚，眼泪噼里啪啦的掉。
林书晚也舍不得，擦了擦眼泪，装作语气轻松：“我知道妈舍不得我，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，况且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嘛。”
余凤兰紧紧搂着林书晚，声音哽咽：“你跟着我没少受苦，好不容易日子好点了，还要下乡。”
林书晚安抚的拍了拍余凤兰：“妈，哪有你说的那么难，你看我现在哪里都是好好的，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，而且下乡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再说了，妈，你不是常告诉我，要多学多做，这下乡何尝不是学习，总知道课本上教的粒粒皆辛苦，现在我也能切实感受，这是好事。”
余凤兰知道林书晚这是在安慰她，她也舍不得女儿，可是她也开不了口让林书晚留下来。
就像书晚说的，不能那么自私，郝志明对待两个孩子一视同仁。
她不能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孩子，就让郝云亭走，况且这么多年郝云亭也和她的孩子一样。
余凤兰只能抱着林书晚不松手：“书晚，是妈妈不好。”
林书晚摇了摇头：“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”
许久，余凤兰才止住眼泪。
抬手摸了摸林书晚的脸庞，眼里满是慈爱：“你小时候就只到我的膝盖，天天在我的身后跟着我，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，都可以离开妈妈自己去生活了。”
林书晚抱着余凤兰的一只手臂，头在余凤兰的颈窝蹭了蹭：“谁说的，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妈妈。”
余凤兰点了点林书晚的额头：“还是和小时候一样，就知道哄我。”
林书晚看着余凤兰的手，上面满是生活的痕迹，哪怕这几年轻松了不少，原来干重活留下的痕迹也没消下去。
林书晚细细摩挲，撒着娇说：“我才没有哄你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……
母女两个人聊了许久，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看着余凤兰和林书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，父子俩的视线齐齐看过去。
余凤兰虽然眼眶红肿，但还是对着父子俩勾了勾嘴角，露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脸：“小晚和我说了她的想法，想去锻炼学习，既然她有这个心，那就让她去吧。”
郝志明和郝云亭没想到母女俩说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是这么个结果。
郝志明一脸不赞同的说：“我不同意，凤兰这件事咱们不是定好了是云亭去。”
林书晚看着大家都担心她，心里一着暖流：“叔叔，我知道云亭哥的工作都已下来了，为了这件事已经耽搁了，说起来我现在刚毕业，去下乡也是锻炼自己，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一直没开口的郝云亭，语气不算好说了一句：“你能受得了？怕是连草和秧苗都分不清楚，少逞强了。”
林书晚没有因为郝云亭的语气而不快，她知道郝云亭虽然爱欺负她，但实际上心地不坏，这么说也是担心她。
所以林书晚笑眯眯的说：“云亭哥，我是不认识，可是没有谁生下来就会，我肯定会好好学的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郝云亭皱着眉嘀咕了一句：“谁担心你。”
“小晚啊，下乡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，云亭是男孩子也是你哥哥，理应多照顾你，这样吧，明天我找找人把你换下来，云亭他一个大小伙子，去就去了，你一个小姑娘，我们实在不放心，尤其是你妈，心里难受着呢。”
林书晚摇了摇头，无声的拒绝郝志明。
见状郝志明看着余凤兰，想让她帮忙劝两句。
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，林书晚看着娇娇软软，实际上性子倔得很，拍了拍林书晚的手，平静的开口：“算了，志明就让她去吧，孩子也不能一直在我们身边。”
林书晚又接着说了一句：“你们不用担心的，我真的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母女俩人一个同意了，一个倔的拉不回来，郝志明再多的话都没用了。
林书晚和田笑笑是下午时候才分开的。
一进门，林书晚就看见了郝志明和郝云亭，这个时间都在家，林书晚有几分诧异。
“叔叔，云亭哥你们都在家？”
“嗯，小晚回来了。”
郝志明答应了一句，郝云亭哼了一声，小声说了一句：“自作多情。”
林书晚顿了顿，随即又问了一句：“叔叔，今天没去厂子？我妈呢？”
郝志明叹了口气：“小晚，你妈在里屋，你先去看看她吧，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再说。”
林书晚抿了抿唇，结合刚才郝云亭的态度，心里大概明白是什么怎么回事了。
朝着里屋走进去。
林书晚敲了敲门：“妈，我进来了。”
推开门，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余凤兰。
余凤兰背对着门，侧着躺在床上，听见动静也没动一下。
林书晚走到床边，弯身抱住余凤兰：“妈，你是不是生气了？。”
余凤兰这才有了反应。
从床上坐了起来，大概是哭过了，余凤兰眼睛有些肿。
林书晚坐在床边，拉着余凤兰的手：“妈，你别生气了，报名下乡又不是坏事，我这不是为建设祖国尽一份力，也算是添砖加瓦了，多光荣。”
余凤兰看着林书晚红着眼眶，还扯着笑脸哄她的样子，鼻子又是一酸，声音带着哽咽：“你现在长大了，什么也不和家里商量，不告诉我，今天要不是云亭看见，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？”
察觉到余凤兰语气中的难过，林书晚鼻尖一酸，声音有些闷闷的：“妈，不是的，妈对不起，我错了。”
余凤兰深吸一口气，没有看林书晚，拍了拍林书晚的手。
她不是真的生气，是心疼林书晚。
“妈知道你懂事，自从那个人走了，你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，什么都不让我操心，下乡这个名额，你不去就是云亭去，妈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说着余凤兰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到了林书晚的手背上。
林书晚的手好像被烫了一下。
私自报名的时候，她不是没想过余凤兰会多难受，可如果商量了最后结果肯定是郝云亭下乡。
林书晚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，声音染上几分哽咽：“妈，郝叔叔对我这么好，我不能让他为难，也不能这么自私。”
余凤兰没有说话，心疼的抱着林书晚，眼泪噼里啪啦的掉。
林书晚也舍不得，擦了擦眼泪，装作语气轻松：“我知道妈舍不得我，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，况且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嘛。”
余凤兰紧紧搂着林书晚，声音哽咽：“你跟着我没少受苦，好不容易日子好点了，还要下乡。”
林书晚安抚的拍了拍余凤兰：“妈，哪有你说的那么难，你看我现在哪里都是好好的，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，而且下乡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再说了，妈，你不是常告诉我，要多学多做，这下乡何尝不是学习，总知道课本上教的粒粒皆辛苦，现在我也能切实感受，这是好事。”
余凤兰知道林书晚这是在安慰她，她也舍不得女儿，可是她也开不了口让林书晚留下来。
就像书晚说的，不能那么自私，郝志明对待两个孩子一视同仁。
她不能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孩子，就让郝云亭走，况且这么多年郝云亭也和她的孩子一样。
余凤兰只能抱着林书晚不松手：“书晚，是妈妈不好。”
林书晚摇了摇头：“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”
许久，余凤兰才止住眼泪。
抬手摸了摸林书晚的脸庞，眼里满是慈爱：“你小时候就只到我的膝盖，天天在我的身后跟着我，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，都可以离开妈妈自己去生活了。”
林书晚抱着余凤兰的一只手臂，头在余凤兰的颈窝蹭了蹭：“谁说的，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妈妈。”
余凤兰点了点林书晚的额头：“还是和小时候一样，就知道哄我。”
林书晚看着余凤兰的手，上面满是生活的痕迹，哪怕这几年轻松了不少，原来干重活留下的痕迹也没消下去。
林书晚细细摩挲，撒着娇说：“我才没有哄你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……
母女两个人聊了许久，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看着余凤兰和林书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，父子俩的视线齐齐看过去。
余凤兰虽然眼眶红肿，但还是对着父子俩勾了勾嘴角，露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脸：“小晚和我说了她的想法，想去锻炼学习，既然她有这个心，那就让她去吧。”
郝志明和郝云亭没想到母女俩说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是这么个结果。
郝志明一脸不赞同的说：“我不同意，凤兰这件事咱们不是定好了是云亭去。”
林书晚看着大家都担心她，心里一着暖流：“叔叔，我知道云亭哥的工作都已下来了，为了这件事已经耽搁了，说起来我现在刚毕业，去下乡也是锻炼自己，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一直没开口的郝云亭，语气不算好说了一句：“你能受得了？怕是连草和秧苗都分不清楚，少逞强了。”
林书晚没有因为郝云亭的语气而不快，她知道郝云亭虽然爱欺负她，但实际上心地不坏，这么说也是担心她。
所以林书晚笑眯眯的说：“云亭哥，我是不认识，可是没有谁生下来就会，我肯定会好好学的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郝云亭皱着眉嘀咕了一句：“谁担心你。”
“小晚啊，下乡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，云亭是男孩子也是你哥哥，理应多照顾你，这样吧，明天我找找人把你换下来，云亭他一个大小伙子，去就去了，你一个小姑娘，我们实在不放心，尤其是你妈，心里难受着呢。”
林书晚摇了摇头，无声的拒绝郝志明。
见状郝志明看着余凤兰，想让她帮忙劝两句。
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，林书晚看着娇娇软软，实际上性子倔得很，拍了拍林书晚的手，平静的开口：“算了，志明就让她去吧，孩子也不能一直在我们身边。”
林书晚又接着说了一句：“你们不用担心的，我真的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母女俩人一个同意了，一个倔的拉不回来，郝志明再多的话都没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