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地下室的套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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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我没有去看望敏，而是陪恬恬去划船。吃过晚饭后，我让芥蓝帮忙联系陆管家。在陆管家的带领下，我和恬恬来到了负二层。负二层整层都是蜿蜒的小路，错综复杂，很多是死路。
据陆管家介绍，这里采取迷宫的设计方案，对路径不熟悉的人，很容易迷失在其中，几个小时出不去。
出入大门是几厘米厚度的钢板大门，随处有监控，这确实是关押人犯的安全地方。步入负二层后，我感到一种压抑的感觉。这种压抑不来自有形的事物，而是鱿鱼环境的对比。无论外面是炎热的午后，还是如今清凉的夜晚，这里阴沉的环境并不会有丝毫变化。
静止的空气只当有外来入侵时才会稍微震动一下，在这里生活，就算不遭受酷刑，也定会生出抑郁症。
沿着昏暗的白炽灯小路前进，绕了许久，我们来到一个钢铁栏栅大门前。
陆管家打开牢门，示意我们可以进去，并交代在不远处等我们后便离开。
进入牢房后，里面还有一个铁栏栅隔着的牢房，面积不小，有接近30平方米。房间内床铺，浴室等日常设备一应俱全。
“海，你终于来了，这里好无聊啊。”敏此时正坐在床上看书，看见我的到来，她立马放下书，欢呼雀跃地跑到铁栏栅前欢迎我。
那兴奋的模样，完全不像是阶下囚，更没有生出在这沉闷环境下应有的抑郁。
我打量她，发现她跟几天前并没有多大变化。身上没有伤痕，穿着还是前几天那套衣服，但一点都不显脏，显然洗过。而房间内侧有晾衣绳，上面挂着几件青色的衣物。
看来王文君确实没有对她动刑，还善待了她，换洗衣服也配上了。
当我的目光转移到晾衣绳上的衣物，内心不禁有些荡漾。那青色的内衣让我浮想联翩，我想起了在月州那天晚上，敏喝了酒后抱着我。我想起了她身上那股清香。同样的味道在她想杀我的那天，在那么近的距离，我也闻到了。
而且，杀我的那天，她贴身给我留下的身体记忆，如今还没有抹去。
敏顺着我的眼光看去，立即脸红了，并给我翻了个大白眼：“看够了没，你这个大色鬼。”
我立马不好意思地把目光转移到别处，窘迫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要是没看够，来摸一下，我人在这里。”看我的变化，敏立马180度转变，摆出一副娇媚的表情，并伸手过来抓我的手。
“收回去，不然我一枪爆了你。”站在我身旁的恬恬此刻俨然一位专业保镖，举起枪指着敏。
“啧啧，我说笑的，小妞你别激动。”敏戏谑地说道，“不过我真的有眼不识泰山啊，鼎鼎大名的恬千岁，我居然都不认得，竟然还想捏你胖嘟嘟的脸。”
恬恬收起枪，扭过头，不理她，
“敏，你还好吗？”
“嗯，还不错，谢谢关心咯。”
“你真的是小人物联合会麾下的……杀手吗？”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敏的身份，最后说出来杀手一词。
“我人都在这牢笼里了，你还明知故问吗？”
“嗯，只是我还是有点难去接受这个事实。”
“确实会有点难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现在这种情形下对话。”
“为什么要加入这样的组织，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？”我平静地问道。
“非要一个理由吗？”
“没有理由吗？”
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，那便是我的心。作为一个成年人，我的每一个抉择都服从我的内心。”
我沉吟，没有说话。敏说的话并没有意义。
“海，想知道真相，让他们都离开，把监控都关了，我要单独跟你说。”
他们是指恬恬和门外的陆管家。
“大哥哥，这样子太危险了。”恬恬说道。
“我不会有事的，恬恬你跟陆管家在大门等我。”隐隐中，我对敏还存着一份信任感，纵使她曾经差点取我性命。
至于原因，我却说不出来。在我的心里，她并不是一个危险人物。
况且，我们今天过来，就是为了探知一些秘密。
恬恬不情愿地转身出去，我跟陆管家说明情况，他也表示愿意配合，交给我一个对讲机，并关掉牢房里的监控。
监控运行的小红灯熄灭。
“嗯，可以了。”
“女人，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？”敏静静地说道。
我观察牢门外，并没有看到人。我静静地看了三秒，一个白色纱衣的女人缓缓走出来。
那是竹剑。
我对敏的感应能力感到惊讶。我来回两次进出，并没有察觉到竹剑的存在。而敏身在牢笼内，却轻易感知到了。
在我思考间，竹剑身影一晃。我没有反应过来，她已经出现在我的身旁。她举起那把30厘米长的短剑，指着敏，眼光冷酷地凝视着她，并没有说话。
我仔细打量起这把曾经也抵着我喉咙的短剑。这是恬恬说起它的来历后，我第一次看见它的真容。
我没有任何鉴宝经验，但看着这把亮晃晃的短剑，我打从心底产生了敬畏之心。很难形容的感觉，有一股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。这股气息富有节奏，如同有心跳颤动那般。
这便是龙的气息？
“我看出来了，你一直想杀我。”敏轻佻地说道，她似乎断定竹剑不敢动手。
竹剑没有说话。
“你想杀我，动手吧。你最好想好怎么跟你主子交代？”
“没人会在乎。”竹剑蹦出几个字后，短剑迅速推进了一大段距离，直抵敏的喉咙。
“竹剑，不要乱来，她还有秘密要说。”看着两人剑拨弩张的气势，我立马阻止竹剑。
我感觉，此刻她真敢动手。
竹剑缓缓收起龙鳞短剑，微微瞪了我一眼，然后晃的一下，就凭空消失了。
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。
“海，你怕她杀了我吗？”
“现在我还不希望你死。”
“因为你喜欢我吗？”敏又想调戏我。
“因为你身上的秘密。”
“行，你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，用你的秘密来交换。”
“我的秘密？”
“对。”
“我有什么秘密？”
“我问你答就对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我点点头。之前听王文君说，敏一直闭口不言，难得她愿意谈条件。
“我们先定下两个规矩。一，说的都要是真话，不然遭受五雷轰顶之罪。二，同一个问题不能追问三次。”
“嗯。”我同意。
“来，我们拉勾。”敏伸出右手尾指递到我面前。
我同样伸出右手尾指，跟她相交。
“那你先来。”拉过勾后，敏让我先提问。
“你们小人物联合会，为什么非杀我不可？”我想了一会儿，问道。
“一部分原因是恐惧你的力量。”
“另一部分呢？”跟王文君的说法一致。
“利用你。”
“利用我？为什么？”
“海，我已经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了，你再追问就是第二个问题了。现在轮到我了。”敏微笑看着我。
“那你问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已经决定效忠王文君了？”
“嗯，说不上效忠，我的性格不能像别人那样做大事，成就事业。我敬佩王夫人的精神，感激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，愿为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“嗯，很好。”
“哪里好？”
“你别管，到你提问了。”
“接着第一个问题。利用我做什么？”我追问，这里面定有什么是我们所没有预料到的。
“利用你夺取这个国家的政权。”敏平静地说出来。
然而这却出乎我的意料，以我当下掌握的信息，我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我望着敏的眼神，她很平静，也没有调皮的神态。一时间，我陷入了天旋地转的疑惑中。
“到我了，你的枷锁叫什么名字？”
我知道小人物联合会关于神使信息掌握很多，但敏这个问题，让我出乎意料。连王文君和恬恬都未曾问过我这个名字。
我迟疑了一下，望着敏。
“记住我们的规矩了，不回答和说假话都会遭五雷轰顶的。”
“清岚。”
“嗯，明白。你可以提问第三个问题了。”
“如何利用？”我接着问题追问。
“御海同学，请认真阅览题目：同一个问题不能追问三次。”敏认真地说道，显摆出老师上课时的姿态。
天啊，上当了！
我意识到敏今晚所说的，不过是敏的套路，虽然她说保证是真话，但她所说的内容非常有限，不足以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“你……”我一时语塞。
“怎么？有问题？”
“你套路我！”
“我说的足够多了。能猜测到什么，全凭你们的聪明才智了。再说，你不是神使吗？实在不行，问一下清岚呗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“你说的服从自己的内心，是怎样的的内心？或者说，你想得到怎样的结果？”良久后，我问道。
“海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我跟你说过的故事吗？几个小学生模仿网络视频，装扮成乞丐去讨钱。”
“嗯，我记得。你还说要确立统一的价值观。”
“我希望的结果是，这个国家进行严格地言论，文化掌控，社会有序运行。”
“这样子，整个社会就是高压状态了，跟司马誉的专制独裁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司马誉做的是以自己为中心的文化独裁，我所祈求的是以国家，人民利益为中心的文化独裁。我认为这样的独裁，并不能算是独裁。况且，就算是独裁又如何？独裁并不是一定就是坏的，落后的。”
“为何这么想？”
“我的父母是高水平知识分子，在这个国家，甚至这个世界算得上顶尖的人才。他们在四年前死于所谓的自由言论。”
四年前，方姓人物。我思索了一会儿，想起了当年沸沸扬扬的生物学家自杀事件。
下午我没有去看望敏，而是陪恬恬去划船。吃过晚饭后，我让芥蓝帮忙联系陆管家。在陆管家的带领下，我和恬恬来到了负二层。负二层整层都是蜿蜒的小路，错综复杂，很多是死路。
据陆管家介绍，这里采取迷宫的设计方案，对路径不熟悉的人，很容易迷失在其中，几个小时出不去。
出入大门是几厘米厚度的钢板大门，随处有监控，这确实是关押人犯的安全地方。步入负二层后，我感到一种压抑的感觉。这种压抑不来自有形的事物，而是鱿鱼环境的对比。无论外面是炎热的午后，还是如今清凉的夜晚，这里阴沉的环境并不会有丝毫变化。
静止的空气只当有外来入侵时才会稍微震动一下，在这里生活，就算不遭受酷刑，也定会生出抑郁症。
沿着昏暗的白炽灯小路前进，绕了许久，我们来到一个钢铁栏栅大门前。
陆管家打开牢门，示意我们可以进去，并交代在不远处等我们后便离开。
进入牢房后，里面还有一个铁栏栅隔着的牢房，面积不小，有接近30平方米。房间内床铺，浴室等日常设备一应俱全。
“海，你终于来了，这里好无聊啊。”敏此时正坐在床上看书，看见我的到来，她立马放下书，欢呼雀跃地跑到铁栏栅前欢迎我。
那兴奋的模样，完全不像是阶下囚，更没有生出在这沉闷环境下应有的抑郁。
我打量她，发现她跟几天前并没有多大变化。身上没有伤痕，穿着还是前几天那套衣服，但一点都不显脏，显然洗过。而房间内侧有晾衣绳，上面挂着几件青色的衣物。
看来王文君确实没有对她动刑，还善待了她，换洗衣服也配上了。
当我的目光转移到晾衣绳上的衣物，内心不禁有些荡漾。那青色的内衣让我浮想联翩，我想起了在月州那天晚上，敏喝了酒后抱着我。我想起了她身上那股清香。同样的味道在她想杀我的那天，在那么近的距离，我也闻到了。
而且，杀我的那天，她贴身给我留下的身体记忆，如今还没有抹去。
敏顺着我的眼光看去，立即脸红了，并给我翻了个大白眼：“看够了没，你这个大色鬼。”
我立马不好意思地把目光转移到别处，窘迫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要是没看够，来摸一下，我人在这里。”看我的变化，敏立马180度转变，摆出一副娇媚的表情，并伸手过来抓我的手。
“收回去，不然我一枪爆了你。”站在我身旁的恬恬此刻俨然一位专业保镖，举起枪指着敏。
“啧啧，我说笑的，小妞你别激动。”敏戏谑地说道，“不过我真的有眼不识泰山啊，鼎鼎大名的恬千岁，我居然都不认得，竟然还想捏你胖嘟嘟的脸。”
恬恬收起枪，扭过头，不理她，
“敏，你还好吗？”
“嗯，还不错，谢谢关心咯。”
“你真的是小人物联合会麾下的……杀手吗？”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敏的身份，最后说出来杀手一词。
“我人都在这牢笼里了，你还明知故问吗？”
“嗯，只是我还是有点难去接受这个事实。”
“确实会有点难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现在这种情形下对话。”
“为什么要加入这样的组织，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？”我平静地问道。
“非要一个理由吗？”
“没有理由吗？”
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，那便是我的心。作为一个成年人，我的每一个抉择都服从我的内心。”
我沉吟，没有说话。敏说的话并没有意义。
“海，想知道真相，让他们都离开，把监控都关了，我要单独跟你说。”
他们是指恬恬和门外的陆管家。
“大哥哥，这样子太危险了。”恬恬说道。
“我不会有事的，恬恬你跟陆管家在大门等我。”隐隐中，我对敏还存着一份信任感，纵使她曾经差点取我性命。
至于原因，我却说不出来。在我的心里，她并不是一个危险人物。
况且，我们今天过来，就是为了探知一些秘密。
恬恬不情愿地转身出去，我跟陆管家说明情况，他也表示愿意配合，交给我一个对讲机，并关掉牢房里的监控。
监控运行的小红灯熄灭。
“嗯，可以了。”
“女人，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？”敏静静地说道。
我观察牢门外，并没有看到人。我静静地看了三秒，一个白色纱衣的女人缓缓走出来。
那是竹剑。
我对敏的感应能力感到惊讶。我来回两次进出，并没有察觉到竹剑的存在。而敏身在牢笼内，却轻易感知到了。
在我思考间，竹剑身影一晃。我没有反应过来，她已经出现在我的身旁。她举起那把30厘米长的短剑，指着敏，眼光冷酷地凝视着她，并没有说话。
我仔细打量起这把曾经也抵着我喉咙的短剑。这是恬恬说起它的来历后，我第一次看见它的真容。
我没有任何鉴宝经验，但看着这把亮晃晃的短剑，我打从心底产生了敬畏之心。很难形容的感觉，有一股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。这股气息富有节奏，如同有心跳颤动那般。
这便是龙的气息？
“我看出来了，你一直想杀我。”敏轻佻地说道，她似乎断定竹剑不敢动手。
竹剑没有说话。
“你想杀我，动手吧。你最好想好怎么跟你主子交代？”
“没人会在乎。”竹剑蹦出几个字后，短剑迅速推进了一大段距离，直抵敏的喉咙。
“竹剑，不要乱来，她还有秘密要说。”看着两人剑拨弩张的气势，我立马阻止竹剑。
我感觉，此刻她真敢动手。
竹剑缓缓收起龙鳞短剑，微微瞪了我一眼，然后晃的一下，就凭空消失了。
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。
“海，你怕她杀了我吗？”
“现在我还不希望你死。”
“因为你喜欢我吗？”敏又想调戏我。
“因为你身上的秘密。”
“行，你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，用你的秘密来交换。”
“我的秘密？”
“对。”
“我有什么秘密？”
“我问你答就对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我点点头。之前听王文君说，敏一直闭口不言，难得她愿意谈条件。
“我们先定下两个规矩。一，说的都要是真话，不然遭受五雷轰顶之罪。二，同一个问题不能追问三次。”
“嗯。”我同意。
“来，我们拉勾。”敏伸出右手尾指递到我面前。
我同样伸出右手尾指，跟她相交。
“那你先来。”拉过勾后，敏让我先提问。
“你们小人物联合会，为什么非杀我不可？”我想了一会儿，问道。
“一部分原因是恐惧你的力量。”
“另一部分呢？”跟王文君的说法一致。
“利用你。”
“利用我？为什么？”
“海，我已经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了，你再追问就是第二个问题了。现在轮到我了。”敏微笑看着我。
“那你问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已经决定效忠王文君了？”
“嗯，说不上效忠，我的性格不能像别人那样做大事，成就事业。我敬佩王夫人的精神，感激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，愿为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“嗯，很好。”
“哪里好？”
“你别管，到你提问了。”
“接着第一个问题。利用我做什么？”我追问，这里面定有什么是我们所没有预料到的。
“利用你夺取这个国家的政权。”敏平静地说出来。
然而这却出乎我的意料，以我当下掌握的信息，我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我望着敏的眼神，她很平静，也没有调皮的神态。一时间，我陷入了天旋地转的疑惑中。
“到我了，你的枷锁叫什么名字？”
我知道小人物联合会关于神使信息掌握很多，但敏这个问题，让我出乎意料。连王文君和恬恬都未曾问过我这个名字。
我迟疑了一下，望着敏。
“记住我们的规矩了，不回答和说假话都会遭五雷轰顶的。”
“清岚。”
“嗯，明白。你可以提问第三个问题了。”
“如何利用？”我接着问题追问。
“御海同学，请认真阅览题目：同一个问题不能追问三次。”敏认真地说道，显摆出老师上课时的姿态。
天啊，上当了！
我意识到敏今晚所说的，不过是敏的套路，虽然她说保证是真话，但她所说的内容非常有限，不足以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“你……”我一时语塞。
“怎么？有问题？”
“你套路我！”
“我说的足够多了。能猜测到什么，全凭你们的聪明才智了。再说，你不是神使吗？实在不行，问一下清岚呗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“你说的服从自己的内心，是怎样的的内心？或者说，你想得到怎样的结果？”良久后，我问道。
“海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我跟你说过的故事吗？几个小学生模仿网络视频，装扮成乞丐去讨钱。”
“嗯，我记得。你还说要确立统一的价值观。”
“我希望的结果是，这个国家进行严格地言论，文化掌控，社会有序运行。”
“这样子，整个社会就是高压状态了，跟司马誉的专制独裁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司马誉做的是以自己为中心的文化独裁，我所祈求的是以国家，人民利益为中心的文化独裁。我认为这样的独裁，并不能算是独裁。况且，就算是独裁又如何？独裁并不是一定就是坏的，落后的。”
“为何这么想？”
“我的父母是高水平知识分子，在这个国家，甚至这个世界算得上顶尖的人才。他们在四年前死于所谓的自由言论。”
四年前，方姓人物。我思索了一会儿，想起了当年沸沸扬扬的生物学家自杀事件。